对话人：

中房报记者 栗文忠

长春市原市长、原建设部副部长宋春华

楔子

中国房地产报创刊30周年之际，长春市原市长、原建设部副部长宋春华书写寄语一幅，与中国房地产报社社务管理委员会主任栗文忠赏阅。

栗文忠：

采访宋春华，完全是他为中国房地产报创刊30周年大庆题词我们去拜会时的临时起意。当看到他的中外雕塑专著，我们被感动了，他拍摄的雕塑作品照片有上百斤重量，活性展示了人世间的春、夏、秋、冬，勤奋已经不足以形容宋春华摄影作品背后的脚力，这彻彻底底是一种热爱，“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作品拍下来后，宋春华又用800多个日夜去编辑、制作，出了厚厚实实的三集书目，令我这个从事新闻工作超过40年之久的老记者打骨子里钦佩不已，这种热爱让我想到了很多很多……

宋春华当过长春市市长、原建设部副部长、中国房地产业协会会长、中国建筑学会理事长等职务，他到美国、日本、挪威等世界各国，以及中国很多省市，都会拍下一件件的当地建筑和雕塑作品，这哪怕是一个专业从事摄影的工作者奋斗终身都难以有的成就。我们的话头就从长春谈起，我们的畅想是，市长们能给后代留下大美的印迹……

长春世界雕塑公园，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长春市人民大街南部。走进公园正门，是罗丹广场，两侧是弧形的引导墙，沿中轴线对称分布，张弛有度，动感强烈。

长春这座城市，一度以中国最大的汽车工业城市、新中国电影工业摇篮而闻名，曾被人们冠以“东方底特律”“东方好莱坞”的美誉，上世纪90年代，长春又多了一张新的城市名片——“雕塑之城”。

1997年，在时任长春市市长宋春华的倡议下，长春开始举办首届中国长春国际雕塑邀请展，本来计划连续进行3年，到2000年“千禧年”前正好为长春收集100件雕塑作品，但在第三届展览的告别酒会上，世界各地的雕塑家们为展览就此结束而惋惜不已，有人潸然泪下。见此情此景，长春决定将邀请展再延长两年。两年后，已经深深被雕塑艺术魅力所打动的长春，又决定继续举办这项邀请展，每年一次。

没承想，这一办就20多年了。雕塑在长春因此成了一段城市佳话，头戴“世界雕塑城”美誉的长春，至今已建有12座艺术主题公园和4座雕塑艺术馆，收藏了一批批中外名家雕塑作品，成为世界雕塑艺术圣地和雕塑爱好者的精神家园。截至2021年，长春国际雕塑展自1997年起已连续举办了21届，共计216个国家及地区500余位雕塑家的800余组(件)作品落户长春，在世界享有广泛影响，入选雕塑家无不引以为荣。长春现在已经成为中外雕塑家展现作品、进行创作交流的重要平台。

长春世界雕塑公园，占地92公顷，多数中国长春国际雕塑展的雕塑作品都摆放在这里。每年展会期间，来自世界各国和城市的作品参展其中，这些作品有的反映爱斯基摩文化、玛雅文化、毛利文化、印度文化、东方文化，也有写实的、抽象的、现代的及后现代的。国内外的雕塑家同台献艺，将风格各异的雕塑作品留在了长春。在雕塑展的影响和赋能后，长春市城市广场雕塑、街路雕塑、园林雕塑、社区雕塑建设势头迅猛，大型雕塑不断涌现，雕塑艺术已经成为长春一张靓丽的“城市名片”，在世界城市的文化建设中，遥遥领先。

给未来， 厚植城市文化品格

宋春华：每一座城市，无不在谋划自己的发展愿景，期许经济的腾飞、社会的进步和文化的繁荣。

在这一过程中，人们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一座城市最终展示的还是文化。城市的综合实力和竞争力、吸引力和辐射力，虽然不能脱离物质环境和硬件水平，但是更重要的、长远起作用的，在很大程度上还是依赖于城市的文化素养、文化气质和文化品位。

长春是一座年轻而具文化品格的城市。1995年，我由建设部调往长春市政府担任市长，这使我有机会生活在这个城市之中，从而可以细细地品读长春，并切身体验到长春的魅力所在。长春在城市风貌和形象上有自己的特色——疏朗、通透、大气；在生态环境上有自己的优势：天蓝、水清、绿浓；在人文精神取向上有自己的特质：淳朴、热情、包容。

在城市沿革上，长春也有着自己特殊的经历，城市虽然年轻，却饱经沧桑和巨变，因此，格外珍惜和平环境和自我价值。

改革开放以来，在经济快速发展、各项社会事业全面进步的同时，长春也致力于城市文化的繁荣。特别是在世纪之交，如何增强城市的软实力，构建新的文化品牌，已经成为社会各界和广大市民共同关注的问题，并提上了政府的议事日程。长春素以汽车城、科技城、电影城著称，在提升和充实这些传统文化主题的同时，还必须要有新的建树，研究长春的比较优势，经过充分的论证，在很多方面大家取得了共识。比如，长春虽然在历史建筑文化遗存方面难以和某些历史文化名城比肩，但是在城市规划和建设方面，长春是很有特点的，这是一个在特殊历史背景下有规划、按规划建设的城市，而且逐渐形成了与众不同的长春城市意象。

在新时期，长春新的发展一定要在延续传承城市特色上做文章，要继续调整和完善城市布局，采取开发新区与改建旧城相结合的方式，在全面提高城市承载能力的同时，要为市民提供更多的开放性公共空间，并以此为载体，发展城市的公共艺术，建设更具文化魅力的北国春城。在实施步骤和项目选择上，本着先易后难的原则，首先实施了打开主要街道封闭式围墙，将城市绿化与单位庭院绿化融为一体，扩大城市线型空间的通透感，并创造条件使公园绿地更具开放性，还绿于民，为市民增加更多的公共活动场所；其次是重点改造城市中心广场，以“文化广场”的立意，重新规划、设计，改建了22公顷的原地质宫广场，以疏林草地为绿化主体，并在广场中央及四个方向的主要入口，建立了以“时空”为主题的城市群雕，增添广场的人文氛围。

栗文忠：为官一方，当有所作为，为政者在发展经济、提高人民幸福感的同时，要给城市留下什么？要给历史留下什么？要给百姓留下什么？您是怎样去构思打造长春世界雕塑公园之最的创意的？

宋春华：我们动议建立长春世界雕塑公园，在广泛听取艺术家和多方面意见的基础上，决定以“友谊·和平·春天”为主题，采用国际雕塑邀请展的方式，向世界各国艺术家征集优秀雕塑方案，并分期实施建设，逐步完善提高。

1997年，第一届中国长春国际雕塑作品邀请展举行，在众多应征作品中，经专家评议，有23件胜出并得以制作和展出。首届雕塑展的制作现场就设在城市中心广场，就是文化广场，不同肤色的各国雕塑家各显神通，一块块坚硬冰冷的石料，在雕塑家鬼斧神工的雕凿后，一件件栩栩如生、带着体温和表情的雕塑作品诞生了，这也是长春世界雕塑公园第一批的23件雕塑作品。当时的制作现场，吸引了众多市民驻足观看，广场上展示着一场“雕塑秀”，这引起了对于雕塑知之甚少的普通群众的极大兴趣，实际上对于市民来讲，这也是一堂城雕艺术的普及课，它引发市民们的关注、热情和支持，之后又连续举办了四届邀请展，共征集作品260件，这些作品暂时陈展于长春胜利公园。与此同时，规划中的长春世界雕塑公园也开始实施建设，2000年完成了92公顷的公园规划方案，园中1.26万平方米的长春雕塑艺术馆也随后设计并开始建设，至2003年9月5日，公园初步建成并正式开放，同年9月6日召开的第一届中国长春国际雕塑大会在园里举行了隆重的开幕仪式。公园的落成和开放，使长春又增添一处世界及中国的文化景点。

前五届国际雕塑作品邀请展取得的成绩和良好的社会影响，只是阶段性成果，公园的建设并未就此止步，国际雕塑大会的召开也不是为雕塑园的建设画句号，而是公园发展新阶段的开始。从2003年开始，更高层次的国际雕塑邀请展又拉开新的一幕，精彩地演进又举办了四届。在以国际雕塑邀请展的形式批量征集作品的同时，长春世界雕塑公园还与相关的雕塑博物馆开展双边交流或通过其他文化交流平台，个别引进部分雕塑，先后有雕塑大师罗丹的3件作品《思想者》、《青铜时代》《巴尔扎克》，以及在中美建交30周年和平友好雕塑文化交流活动中，美国雕塑家泰夫特先生的作品《和平之星》陆续入园。至此长春世界雕塑公园通过历届邀请展和其他渠道征集入园有216个国家和地区的401位雕塑家的448件（组）雕塑作品。此外，园中的长春雕塑艺术馆内还收藏陈列了国内外艺术家的众多雕塑精品，并辟有王克庆艺术博物馆、彭祖述艺术馆等专门展馆，同时还不定期地举办各类国际及国内的大型临时雕塑展。为更全面地展出非洲木雕艺术，园中专门新建了松山韩蓉非洲艺术收藏博物馆，超过万件的珍贵木雕和壁画作品入馆，并分批陈列展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长春世界雕塑公园在作品数量规模和国际性方面，堪称世界之最。

长春世界雕塑公园开园以来，好评如潮，获得了多项荣誉：2009年公园获得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文化部评选的“新中国城市雕塑建设成就奖”中唯一一个雕塑公园成就奖；被国家旅游局评定为5A级旅游景区。

长春世界雕塑公园从举办第一届邀请展算起，已经走过了20多个年头，雕塑公园还有一个逐渐充实、完善，不断发展、提高的过程，长春市整个城市雕塑的推进，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要做大量的城雕规划、创作、建设、管理等工作。长春世界雕塑公园的成功运作，作为一种城市文化现象，应该加以认真梳理和总结，这对实现长春提出的建设世界雕塑名城的目标，不无裨益，而且对全国乃至世界雕塑事业的发展，也具有可资借鉴的意义。

为人类， 唤起共同的心愿

栗文忠：作为市长、建设部副部长，您对此项事业的感想、总结与未来创新，有哪些思想可以留给后来的市长们？

宋春华：长春世界雕塑公园的建设，除了城市领导高度重视、主管部门科学管理、相关单位和广大市民积极支持之外，就公园本身的创意、规划、建设、管理来说，在以下几个方面是坚持得比较好的，值得肯定与总结。

一是坚持正确的文化取向，弘扬主流意识。长春世界雕塑公园是有主题的公园，她确立了具有鲜明精神文明价值观念和体现人类共同诉求的主题。“友谊·和平·春天”——这是这座城市，也是世界各国艺术家用雕塑艺术语言发出的时代强音，这个主题是公园创意的主体，也是遴选入园作品的首要准则，这是一个在空间上具有普适意义、在时间上具有永恒性的主题，她必将得到广泛的响应和热烈的共鸣，将产生久远的历史性效应。为了更好地表述公园的主题，在园地高丘顶部建立了“友谊·和平·春天”主题群，这是当代中国5位雕塑大家集体智慧的结晶。主题塑的总体创意，采用了叶毓山先生的方案，叶先生还完成了29.5米高的中主体石雕的放大制作，潘鹤、程允贤、王克庆、曹春生先生分别完成了非洲部分欧洲部分、亚洲部分大洋洲及美洲部分铜雕的放大制作。整座雕塑浑然一体，雕刻精美，有强烈的艺术感召力，准确地诠释了公园的主题，成为长春世界雕塑公园的镇园之作。长春世界雕塑公园的主题雕塑及矗立在公园内的400多件雕塑作品，尽管来自不同的地区和国度，尽管出于不同艺术背景的雕塑家之手，尽管其内容和形式千差万别，但它们都在诠释着五大洲共同的理想，诉说着全人类共同的心愿，那就是珍视友谊、企盼和平、让春天永驻人间。

二是坚持精品战略，以艺术质量取胜，从公园策划伊始，无论是政府决策层还是公园管理层都坚持了一条基本原则，就是重质量、出精品、宁缺勿滥、宁少勿劣。他们设定了比较高的入园门槛，杜绝平庸之作。每届邀请展都有大批的应征作品参选，尤其到后期的几届，每届都有几百件乃至千余件作品。组委会要通过多次筛选和比较，而且必须经过规划设计，雕塑艺术和园林景观等多方面专家联合评议审选，有的还要征求民意，获得多数认可之后，才交由决策机构拍板定案，这样就保证了不同风格和流的作品，无论是具象的还是抽象的，无论是写意的还是写实的，无论是人物类还是装置类、构成类，它们都应是符合美学规律和形式逻辑的，都会给人以“真”的启迪、“善”的引导和“美”的遐想，从而保证了入园作品整体的艺术质量和文化品位。

三是坚持特色与创新，体现多元文化的交流与磁合。作为一种最古老的艺术形式之一，雕塑的起源在于表达和反映现实的生活、思想和情感，因此，最具民族性和地域性。在经济全球化、文化交流加快的当今世界，更应该坚持多元文化的并存，同时也提倡相互之间借鉴与融合，以求共同发展与繁荣。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依靠创新去展示自己的特色和魅力。在这个世界性的雕塑公园里，可以看到代表各地区、各民族表现不同场景和活动的千姿百态的精品佳作，它们在创意、主题、形式、风格、材质、色彩等方面是那么的各具特色，但是在一个园里又是那么的和谐和自然，正所谓“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

四是坚持公共艺术的基本原则，服务社会大众公共艺术的特征在于“公”字——公共空间、公众欣赏、公权主导，作为一个公园，它无疑是城市的开放性公共空间，公众就是受众，长春开展了万人看雕塑活动，为广大市民接近雕塑作品提供了方便与可能。此外，市政府对长春世界公园的规划、建设、管理给予高度重视，公园开始建设以来几届政府都将公园的建设发展列入重要议事日程，市长都直接过问并解决具体问题，重点放在了主题的创意、发展规划的制定实施、作品集的协调以及建设管理的机构、人、力的保障支持，并动员社会力量积极参与，从而保证公园的发展具有良好的可持续性，这是5年里这个公园顺利健康发展的重要条件。

五是坚持积累、注重过程，集腋成裘，艺术创作有其规律，文化积淀是个过程，长春世界雕塑公园的建设，坚持了对艺术的敬畏、对雕塑家的尊重，对创作规律的遵循，摒弃了急于求成、立竿见影式的突击性开发建设方法，而是二十几年来一步一个脚印。“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雕塑公园也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长春雕塑世界公园的400多件作品是一件一件、一批一批积起来的。不可否认，结果是重要的，长春世界雕塑公园已经成为长春市乃至吉林省的一个文化符号，是对外交流的一张亮丽的名片，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个公园的建设，提升了我们对于城市文化建设重要性的认识，对先进文化的感召力，都有了切身的感悟，对城市公共艺术在提高城市精神文明建设、民众情操及雕塑艺术和美学教育上，都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长春市已明确了建设世界雕塑名城的目标，长春世界雕塑公园仍须不断完善、充实、提高和发展，特别是在提高作品的品位方面，作为一个世界性的雕塑艺术殿堂，还应该收纳更多的世界级大师的经典作品，在作品的风格和流派方面，也要坚持百花齐放、多元共存的原则，体现出丰富的多样性，在新型材料雕塑、动态雕塑、水面雕塑、装置类雕塑等方面，都有探索和补充的必要，还要有更多的创新，相信长春世界雕塑公园一定会日臻完善、精益求精，向着更高的艺术水准和管理水平迈进。

栗文忠：当过市长是很多人企盼而不能及的，真正能留下宝贵城市文化痕迹的市长少之又少。据说1983年您在兰州当副市长时就留下了“黄河母亲”的雕塑，是一辈子最重要的记忆，您也是当今世界上留下建筑专业雕塑照片最多的市长（上百斤重）。

宋春华：我对长春世界雕塑公园有着很深的情结。1997年底我调回建设部工作，对公园的建设和发展还是一直关注着，并力所能及地参与了一部分公园规划设计方案和入园作品评选工作。利用每次去长春出差的机会，我总会去雕塑公园看看，作为一个业余摄影爱好者，每次也都拍摄一些雕塑作品的照片，就这样积累了一批有关这个公园的图片资料。鉴于雕塑公园的作品规模已相对稳定，并已基本固定就位，为对公园建设的阶段性成果作记录，长春市城市规划管理办公室和长春出版社的领导相约出一本以图片为主反映公园全貌的书，我便欣然应允，并补拍了少部分缺项的照片，方使本书得以付印出版。

我将主题雕塑《友谊·和平·春天》及罗丹的3件作品《思想者》《青铜时代》《巴尔扎克》和中美交流的作品《和平之星》排列在了前面位置。

我拍摄的图片基本上是纪实性的，而非追求特殊效果的“艺术照”，在构图、反差、色温、背景等方面，均未做特殊处理，尽可能反映原貌。只是在拍摄角度上，做了多方位的选择，因为雕塑是一种三维艺术，是有体积、有方位的，雕塑家在塑造作品过程中，不仅对主要面（正立面）要重点把握，对侧面以及背面都会仔细推敲，这些也都有可以欣赏的精妙之处，因此仅用一张照片，很难全面表现出雕塑家的整体创作意图，所以在编辑和版面设计上，增加了不同角度和不同焦距的图片，以期为读者提供更多欣赏作品的信息。图片中的大部分是利用传统胶片（反转片）拍摄的，后来也有一些是数码相机拍摄。由于主要利用出差空隙拍摄，几乎全部为手持拍照，所以对少数照片的锐度，尽管自己不满意，也只能是无奈的结果。

长春世界雕塑公园雕塑作品精选

后  记

惊叹之后的畅想与建议

长春市委、市政府有关书记、市长与宋春华留下的长春世界雕塑公园，是城市的美好印记，让人惊叹！如果用流行的话表达，这就是城市的IP。市长是一个城市行政机关的首脑，为政一方就要留下市容市貌的美好变化、老百姓的口碑，以及给后人留下值得赞叹的公共艺术文化空间，艺术文化是一个城市的灵魂，是一个城市的根，是一个城市的独特滋养。

长春世界雕塑公园给长春这座北方春城留下了独具的文化艺术，留下了历史传承，留下了未来美好，艺术家与为政者站在已有基础上继续创新，这是热爱这座城市的人们的厚望。城市雕塑已经遍布我们的生活，作为一种与市民生活息息相连的艺术，城市雕塑既是让市民可以欣赏的一种美，也是能让他们可以会心一笑的灵动艺术品。

长春世界雕塑公园留给我们的启示是：城市的文明化、城市的交往空间，可以通过城市公园的雕塑，启发人们的想象力，滋养人们的精神世界，在城市空间里，人们能看到惊喜，看到大美，看到历史。优秀的城市规划与创意，就应该一张蓝图绘到底，一个规划干到底。

对于长春世界雕塑公园未来的发展，我们建议今后的城市雕塑作品可以更多地融入新时代发展的印记，将国家的文化传承与城市的历史记忆完美地结合，将世界潮流与中国特色完美地融合，留下世界最优秀的历史作品，内容上可以表现“中国改革开放重大成就”“新中国重大成绩”“建党百年重要人物群体”“非凡十年”“上天入海的能工巧匠”“平凡劳动中的杰出代表群体”“人民领袖”等历史事件的创作主题，忆旧岁月开新篇章，为后世留下更加精彩的时代记录与畅想。